突然感觉咖啡店的空调有点冷,抱着手臂打了个哆嗦:“这未免有点太神叨了?用喜鹊的脑子下酒?”
佟茂听了这话,面孔也微微一僵。
思融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反驳宿缜道:“首先,这个目前没人证伪。其次,喜鹊报喜是天性,鹊脑相思,也说得过去。”
宿缜嘟囔道:“这有什么说得过去的……”
思融理直气壮:“而且哦,宗豪不是说他喝酒,万一佟曜夜看到了这个帖|子,弄到了鹊脑给他下酒里,这不就对上了吗!”
佟茂眉头紧蹙:“就算……就算佟曜是想要他的钱,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不是宗豪追的他吗?”
思融耸耸肩:“你别着急嘛,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罢了。”
话说得确实不假。毕竟他们的手头上没有多少证据,再加上感情纠葛难判是非,当事人又不在场,根本是临上轿扎耳朵眼。
宿缜看着天花板想了想,又道:“袁小鹂刚才说,宗豪追到一半腻味了,这时佟曜才转变心意。这样说来,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他话音未落,佟茂的电话铃声倏然响了起来。
宿缜用余光一瞥,发现竟然是宗大壮来了电话。
“喂?干什……我家?!”
佟茂唰地一下站起身来:“你们怎么进去的?护工?!我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