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不禁呢喃:“我了个去,这金丝银线与天蚕布织就的内内摩擦起来带电啊!这么狠的吗?婆婆又不让师傅脱,不敢想象,师傅是如何贴身穿着的啊!?”
在吴明胡乱冥想间,女子啜泣之声又至。
吴明知晓定是念儿大包子,吴明挠头道:“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吧!”
吴明伸手寻着哭声摸去,在触碰到纱衣下的冰凉身体时一惊:“你!你为何如此冰凉?”
胖猴儿在肩头跳脚:“呜噜噜衣服,呜噜噜给你了!呜噜噜躺人家大腿上!呜噜噜不要脸!”
吴明太是知晓胖猴儿言语,知晓是自己昏迷中,身上盖着那个女孩儿的衣袍,还在女孩儿大腿上睡着了……
吴明一脸黑线,边摸索到衣服扔给念儿,边口中埋怨:“你傻了不成?我用你脱衣相救了吗?一个女孩儿怎滴这么不矜持?你的衣服都是那么不值钱的吗?傻了吧唧的丑丫头!”
吴明虽口中埋怨,但心头还是被那个叫做念儿大包子的暖到了。
缓和语气说道:“快穿上,一会儿冻死了我可不管埋啊!”
念儿此刻已然止住哭泣,磕磕绊绊地呢喃:“出路坍塌,出不去了。”
这种情景虽然让吴明绝望,但做为唯一一个带把儿的大老爷们儿,还是毅然安慰道:“没事,等天亮了会有人救我们的。”
此时,一阵寒风袭来,让吴明与念儿一齐打了一个冷颤。
念儿摸索到吴明,抱住吴明的腰小声儿呢喃:“冷……”
“师傅……师傅……”
念儿又是呢喃了一阵胡话后晕倒在吴明的怀中,身体冰凉……
吴明还是第一次与一个女人如此亲近,紧紧抱住念儿为其取暖之时,糊涂龙一声叹息:
“检测到某个流氓雄性激素飙升,劝流氓抛弃幻想压制住自身骚气!不然在这冰窟之中鼻血猛窜不能愈合,流死你啊!”
吴明心神之内说道:“别说风凉话儿了,这女孩儿快要冻死了,我该怎样救她啊?”
“有办法有办法啊!其一,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刚才你盖人家衣服还在人家大腿上像死猪一样躺了一宿,如今你也一样救她不就好了?但是有难度啊!”
“快说!是这个女孩儿太过虚弱救不了了吗?”
糊涂龙呵呵一声:“这玄武渊都是一帮流氓糊涂蛋,发道袍都不发内内的吗?一旦你要是脱了又起了反应……唉!辣目呦!”
吴明听闻脸色通红:“快说第二种方法!”
“这第二种吗,本尊有二手内内,质地如钢!在本尊的记忆里啊,好像我是个人时遗留下来的,虽没有来得及洗,好像已有万年之久了!但怎样也是个物件能隐藏你的尴尬,不至于让那个女孩儿感受到你发春说你耍流氓不是啊?”
“卧了个槽!万年内内?质地如钢?还特么没洗!你跟我师傅一样不正常啊!那如钢内内都包了个浆了吧!你留着吧,还能时不时闻闻感受一下青春的气息!还有第三种方法吗?”
“有是有,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一是今后不许嘲笑我的形态!二是我特么急需一个镜子!”
吴明无奈:“好好好!快说!”
“本尊有一烤串儿的炉子,至今还有火种与千年木炭……”
“卧草!你还烤串儿?不是到了结丹期都辟谷了吗?不早说!快拿出来!”
“想来本尊应该是念旧,你看我就连万年内内都不舍得扔,何况是个炉子啊!本尊重感情啊!你遇到我是……”
吴明打断糊涂龙,大骂:“木炭都留着,第一次听说将财迷抠门儿说得这么高大上!你跟我师傅是一样一样的!”
糊涂龙欲争辩时,吴明打断:“别跟个老娘们儿一样逼逼叨叨的了,我救人呢啊!”
糊涂龙一声大喝:“龟孙儿接木炭!”
糊涂龙话音才落,吴明感觉喉头儿一阵奇痛,像是突然堵住了什么东西一样几欲窒息。
随后吴明就是咿咿呀呀阵阵呕吐,不仅吐出许多木炭,随木炭而出的还有一火折子。
吴明被折腾良久几欲憋死,脸色青紫:“你!你干啥?约……约……”
糊涂龙大骂:“你个傻缺,还能干啥?那书书本本儿的多少有些灵气你能带出,这烤炉与木炭岂能在神海中随意带出?只能吐出来啊!”
糊涂龙说完又一声大喝:“龟孙儿接烤炉!”
“停!停停!我滴个豆豆!你这是想整死我啊,卧草!”
糊涂龙呢喃:“也是哈!炉子直径一米,这不憋死你个球了?!能拉出来嘛?对!咱走下三路?龟孙儿接烤炉!”
“呀呀呀!停!我服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