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整个人斜躺在了椅子里,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当年科举时的那篇文章,当真是炫技之作,一共七十六行,每一行都比前一行多一个字,整篇文章言辞华丽,文采斐然,妙笔生化,被朝中大臣争相传阅,人人都赞不绝口,都夸国公爷的小儿子虎父无犬子,真乃旷世鬼才。就连父……就连皇帝陛下都对你的文章赞颂有加,破格直接封你为上县县令,从六品上,小小年纪且毫无经验,竟然就有统管一方之权。”祁肆夜一边回忆,一边感叹道。
“永王殿下,我早已看出了您的身份,您不用再装啦!”谢方方漫不经心地点出了永王的身份,但却依旧躺在椅子上,也不愿站起来行礼。
“你既然是国公府家的公子,宫中大小宴会你自然也是见过我的。”祁肆夜对于身份被识破也并不吃惊。
“不过你当年那篇文章,虽表面上是在歌功颂德,但却暗藏玄机,首行的第一个字,次行的第二个字,第三行的第三个字……以此类推到最后一行的最后一字,连起来却是一段对朝廷和皇帝的讽刺和批判,针砭时弊,激浊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