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忠义之臣深深鞠了一躬。
这些大臣也心领神会地恭敬回礼。
“不过……安王殿下,为何您在朝堂之上,不帮着那些阻挠陛下继续征收繁重赋税的臣子说话呢?若是有您的相帮,他们也不至于被下了大狱啊!”说话的是现任刑部尚书,这些惹恼了陛下的人都在刑部的监牢内关着呢。
以前的那位尚书因为是曾相的亲家,锦王一党倒台后也被连坐,跟着被处置了。
而祁肆夜趁机推举了这位在刑部待了多年也没混出什么名堂的彪汉,他素来说话直来直往,不受听,不懂官场的那些人情世故,虚与委蛇,当然也不拉帮结派。
故而翎帝一听便同意了。有了曾氏一族的前车之鉴,翎帝颇为忌惮有背景的人坐上这个位置。
若不是这些年祁肆夜一直护着他,以这人在官场中过于迂腐的性格,不知道被人整了多少次了。
“许尚书,您要是这么大义凛然,怎么不见您在朝堂上为这些同僚说话呢?不也是不想将自己白白搭进去吗?
您要是也进去了,不就更没人敢出头了?逞一时之勇,终究不也是于事无补吗?安王殿下应该也是知道这样的道理故而今日才召我们来从长计议的嘛!”跟刑部尚书呛声的是在吏部买官案后被祁辰昱举荐上位的吏部陆尚书。
这人圆滑却不奸诈,深谙做官之道但却严于律己,在百官之中颇有人脉却从不结党营私。
“好了,二位大人,今日我们到这里来都是为了受灾百姓。大家肯冒着风险前来听我一言,说明都是愿意为民请命的好官。”祁辰昱安抚道。
这两位闻言才安静地坐了下来。
“这几年翎国西北都旱灾不断,百姓民不聊生可还要被征收繁重赋税,饿死、病死的人逐年增加。今年更甚,因前段日子与熙国一战,我们也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因此军需物资急需补充。
而国库早已空虚,父皇便继续压榨百姓,想将这些窟窿从他们的劳作中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