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白的腰腹,警告道:“把钱交出来。”
游行默默看向来人,此人气质乖戾而嚣张。
薄沨长相俊秀,年纪十七八岁,身形清瘦。
陈寂白举高双手,薄沨扫了一眼游行,“好久不见,游哥。”
陈寂白目光好奇看向二人,游行恶魔之眼被毁,似乎是已然对同是恶魔的薄沨造不成威胁力了。
游行道:“如果你父亲知道你跟天使合作,残杀同族,想必很是失望。”
薄沨是薄丘的儿子。
他态度拽而野,下巴抬高,“他死有余辜。”
陈寂白腰背被枪抵得更紧。
他该说什么好呢。
游行发脾气,是越不开心就越……沉默寡言,哪知道这人心里头想什么?
反而是心情没那么烦躁了,嘴毒无比,气死人。
游行看了陈寂白,薄沨冷冷道:“岑为跟陈寂白是认识的。”
游行姿态悠闲,薄唇吐出几个字,“你怕是不知道你陈大哥怎么要弄死岑为的。”
“嗯,你朝他心口开一枪。”
“又砸断他的腿骨。”
“再继续威胁他,”游行喝酒的姿态全然无顾薄沨面不改色的脸,他继续道:“我的恶魔之眼已经被解逢花毁了,基本对陈寂白造不成什么威慑力,你好好考虑一下。”
陈寂白是什么人?
薄沨枪抵得更紧,他血红色的双眼露出凶悍的光,游行喝酒的桌子噼里啪啦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