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警告谢知节:“我奉劝你,好自为之。”
谢知节对自己与解逢花联手杀掉游行的事情供认不讳,他好笑地说:“怎么,你心疼他呀?”
“可惜了呢,”谢知节毫无愧疚之心,“你掏他心脏多疼啊……”
“我都心痛了。”
“鬼王哭一哭,天地都在打颤……”谢知节毫不犹豫揭开容倾的伤疤,“你怎么舍得的?那么漂亮矜贵的一个人,那么高高在上的王……”
容倾不再对谢知节抱有任何歉意,在听到谢知节再次出言侮辱游行之后,容倾祭出刹雪刀,空中谢知节翅膀伸展,他抬手废掉谢知节的半边羽翼。
谢知节双目瞪大。
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再下一刻,谢知节再度拿刀戳向容倾心口,容倾徒手撕掉、并彻底毁灭谢知节的羽翼。
容倾:“这是你欠我的。”
他还没有那么凶残,完全把谢知节给毁了。
容倾看向谢知节:“只有他,尊重我。”
“你,不是我容倾的朋友。”容倾声音平淡,谢知节却是哈哈大笑,“朋友!笑话!”
舒遇被舒心雨的理智丝线操控。
游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花个十来分钟解决舒遇的事,回去就好躺床上睡觉。
刚进来又是看到鬼火跟一群聒噪的王八喊来喊去。
游行对着舒遇就是一声警告:“你不想我原谅你了?我挨打了,你打我?”
舒遇登时清醒。
谢知节哈哈大笑的声音过于猖狂。
游行想起那一天刚睡着,被解逢花假扮的谢知节折磨就一肚子的火。
他还想在容倾面前保有一点温柔的形象的。
过了几分钟吧,容倾拦住他腰往下面的空地去……
谢知节的手臂被游行招呼了好几刀。
对方砍他多用力,游行就回敬几刀,游行抱怨:“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容倾怕他气得心口痛,安慰了句:“看我。”
游行看容倾那张极端俊美的脸,气头倒是还在气,只不过情绪被飞速转移到容倾这个人身上,他十分委屈地说:“骂我,还有脸?”
容倾任他抱着,游行整张脸牢牢埋在容倾胸膛,一点儿也舍不得动。
谢知节挨了打,舒遇从自己后脑勺扯出一根丝线……
远处拿望远镜观察的舒心雨提示陈晔开,“恶魔现世,是时候处理一下吧。”
陈晔开点头,“也对,恶魔就是造成污染的元凶,不能放过这些人。”
容倾默默看向舒心雨所在的方向,游行闷闷地跟他说:“被发现了,咋办呀?”
容倾知道这个烂摊子一定会挪到自己父亲容淮南身上,他说:“不管。”
舒遇看容倾游行两个人这么抱在一起,他眼神疑惑,说你们两个?嗯?
游行跟触电似的推开容倾,这皮肤饥渴症说出去多丢人,容倾却是拧眉,好像是对游行乍然的冷淡特别不适应。
舒遇眼神跟容倾撞上,前者后知后觉,却低头问了句:“你救我,是不是代表——”
“滚!”
游行骂完走人,容倾尔后跟上。
盛今诺跑到楼下,猝不及防地与迟言允重逢,迟言允几乎是一把抱住自己的好友,然而就在此刻,一个记者扛着摄像机咔嚓咔嚓拍照。
迟言允带着盛今诺上车走人。
路灯逡巡,不停变换的光影之中,迟言允的经纪人韩心愫开着车扬长而去。
容倾走下楼时,无意间看到韩心愫的车,过了数分钟后,容淮南的目光不经意间跟他撞上,容倾没喊容淮南,相反是柳夏喊了声阿倾。容倾微笑点头,很快略过他们了。
解逢花目光扫向容倾……
游行食指摇着车钥匙朝容倾微笑走去,容倾也没搭理他,只是把手插在口袋里,淡然看了他一下,游行问他吃什么,容倾一句话,四两拨千斤,“凌濛给我做了杏仁干。”
“你说,解逢花会不会气死呢?”
解逢花愤怒地把手锤在车窗,容淮南瞪视他问他怎么了,柳夏皱眉……
“他不是我儿子。”
容淮南道:“赶走阿倾,你满意了?!”
柳夏:“阿倾就该去干他喜欢的事,待在审判院,你想让我儿子再死一次不成?!”
容淮南接到容倾短消息,说别气母亲。
容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