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容倾觉得自己不如认栽,横竖都是要解决时间因子的污染。
两个人之间龃龉有,但……
容倾从床边抽屉翻出药膏,手碰上去是嘶了好几声。
游行收起刀,他冷笑:“那到底,谁爱哭?”
容倾闻言,药膏挫到伤口,痛得很。
他存心要游行不好过。
“那谁爱撒娇?”容倾笑了笑,“你好好想想?”
游行感觉要疯!
狗东西问他讨名号来了。
他抱着胳膊双腿盘坐在床上,神情又羞又气,满脸的别扭。
容倾就坐在床边。
游行极其受不了,他扫了眼容倾,心道坚决不能再扑上去了。
可心痒痒的……
游行烦躁,干脆起身,他心觉自己病犯得越来越严重了。
容倾拉住他跑下床的他,轻轻松松地扯住了人在怀里,他低语道:“给我涂药。”
游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别扭。
容倾又道:“男朋友能不能给我涂点药?”
这三个字一出,游行恨得牙根痒。
容倾赶忙撤退好几步,“游大监察官能不能给我涂点药?”
游行的心在油锅中煎烤,他别扭极了。
下一刻,容倾干脆让游行坐在自己腿上,他提出了解决办法,“去看看心理医生?舒遇不就是最好的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