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准备算计我?”游行开门见山,“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审判之斩恢复跟你杀我有必然关联的事。”
容倾看他摊牌。
要是以往呢,这个人就直接站起来拿刀架在自己脑袋上问真话了。
他直视游行,笑了说:“都有想法。”
游行抿唇,容倾不再说话。
游行认命,问也不问出个什么,他干脆躺下来侧身睡过去,免得气着自己。
可过了会儿,容倾也上床睡在了一个枕头上……
睡在一个被窝,不能睡出两种人。
容倾把手搭在游行腰间上,安静地在他耳畔低语:“晚安,好好睡。”
游行一个肘击。
片刻后,游行推搡着容倾的胸膛……
容倾压住游行的手腕在枕头两侧,他看对方绷直的修长脖颈好像一只折颈的天鹅,俯身忍不住在他耳边低语,同时揭开一个残忍而可怕的事实:“我都忘了,你是梵天的儿子……”
“我早已堕魔,你却没有……”容倾摇晃着游行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双手撑起在他头顶,骨节发白,容倾又在游行耳畔诱惑:“你哪里乖了?”
“嗯。”
游行转头看他。
长睫上有莹润的泪光。
他们这样四目而对,仿佛燃尽荒野。
过了数秒,几乎是同时,容倾低头吻上游行的唇,游行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他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