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反问,“我看你并不喜欢僭越。”
“我都听到了。”容倾嘴角噙笑看他,眼神意味深长。
上挑的眼角流露似有若无的一丝风情,游行从来没觉得容倾长得这么惑人,可对方强势,他的强势就会土崩瓦解。
游行眼角余光瞥他一眼,勉强道:“那我不僭越了。”
“我们,不越雷池。”
“一步都不可以。”
容倾哼笑,游行耳边的调笑声更加清脆。
他觉得容倾的笑声蛮低沉的。
容倾放开他手腕,刚想琢磨要说什么。
游行就在他眼皮底下跳开他好远,他看到游行变成了窗边一层模糊的光雾,眼神惺忪间,游行朝他嘴里塞了一颗糖,容倾听游行说:“你是不是低血糖了?”
容倾尝到甜味,恍然回神,他才发现游行抬手探了下他的脑袋,表情奇奇怪怪。
他神色羞恼,“不许提我哭的事。”
游行挑眉,“你哭过啊?”
“哦,你记得你也哭过啊。”游行神色凝重,若有所思。
容倾回神,他别开头,“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游行冷哼了声,“我看你是饿昏了头,胡说八道。”
容倾就说了,可他也不想表现得太明白,这个人其实不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