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收破烂的。”
容淮南闭上眼,脑补了年少时他被大祭司父亲抽到树上的糗事,整个脑子嗡嗡嗡的。
他怀疑,容倾就是跟他作对的冤种。
曾几何时,容瑾也是这样安慰他的:“哥哥,我替你挨打了。”
他告诫自己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容倾还是很不爽容淮南赶他出门,他问:“谁告诉你叔叔杀了舅舅的,有证据吗?”
容瑾摆手,“说不定……我想错了!”
“你叔叔,不是这样的人。”
容淮南看了眼游行,瞪了眼容倾,又负手站立,沉沉叹息:“……我不知道,但你们两个……时间因子污染的事,交给你们两个了。”
审判院容淮南,是能够亲手结束教廷大主教容瑾生命的人。
容淮南心想,他怎么会,亲手杀害自己的朋友游痕跟柳重光?
容淮南坚定:“我不相信,信上说的话。”
“容瑾这些年做的事,有目共睹,污染者清扫,军队建立,粮食供给……”容淮南道:“面面俱到,我无可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