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游行的腰,反而是侧身俯下来在他耳边威胁:“你看,有人在盯着你跟我。”
游行的哭腔越发重,但这只是让容倾眼神更加充满施暴欲,他不胜怜惜地折磨着身下的人,他越听他哭,越是高兴。越是想弄死他,也恨不得,就此随他去。
游行身体变得柔软,像打湿翅膀的蝴蝶。
他渐渐地好像找到了节奏。
游行瞧着容倾,微微眯起了眼,他下巴抵在容倾肩头上,又转头面对面盯着容倾,就不自觉地,他在容倾鼻梁上烙下了一串亲吻——反正是没有抵抗力。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游行感觉不对劲……
……
木屋的窗户,吱呀吱呀地吹动。
游行冷不丁从桌前起身,他看四周如常,而旁边的容倾却沉默着喝茶,一脸沉着的样子。
游行听到柴火烧裂的响声,又感觉自己的脸烫极了。
“你是不是又在梦里干我?还弄疼我了?!”游行心觉自己灵魂都被深入,他看容倾神色淡然,耳尖子却红得不像话。
“是,刚影鬼来了。”
“我只是顺遂自己的心意。”容倾认真思考了下,他拿起纸巾优雅地擦着嘴角,“是,我很抱歉,我确实顺遂了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