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当然听到,他看容倾眼神中丝毫不带欲念,有着更多的谨慎与克制。
游行不管,他手跟毒蔓藤一样缠绕住容倾的脖子,在听到容倾心跳失控的声音后又抬头看了眼天花板,才说道:“可你干了我一夜,也没见你对我有放松的心思啊,你是理性克制的成年人?”
“那你现在,”游行耳尖子通红,手扶着容倾肩膀,在他耳畔魔鬼般低语:“我就是想你了。”
“凭你想死在我身上的这股劲儿,”游行发狠道:“我最恨别人控制我,背叛我,欺骗我。”
“你救了我的命就想让我为你俯首称臣,”游行腿更加缠紧了容倾的腰。
怎么折磨心上人怎么来。
游行腰身柔韧,反是贴近了容倾的耳畔又说:“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
容倾闻言,眉头皱紧,手卡住游行的腰身往下摁。
游行眼疾手快要从容倾身上跳下来,后也迅速道:“我最烦你这种道貌岸然。”
容倾耳根子憋得通红,身体却很识趣地放松了。他手掌着游行的腰,游行瞪着容倾,神色不耐。
“狗东西。”
“你!”容倾骂不出脏话,他别过脸。
心中被撩到冒火,就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口。
游行脱掉自己的睡衣,他主动吻上了容倾的唇,又就着气音道:“生气了?因为我单独去找季舟槿,而落下你?你不是很讨厌跟陌生人一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