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糖的性子。
容倾走了出去,他起身安静地把座椅给扶下,不发出一点声音。
同时容致书目光冷冷地瞧着容倾,又无声走开。
容致书脊背很直。
容倾走出去时有好几个人捂着嘴对着容致书笑了笑,而进门前,黑色领结的侍者戴白手套送给了两个人一束白玫瑰花。
容倾手上似乎还残留着花瓣的丝绒触感。
他乘电梯走到酒店二十七层高楼。
霜风如刀,寒冷地像野兽舔舐冬天的铁器。
不远处有飞机引擎的声音,而整个极北冰川坐卧在巨大的幽蓝色夜幕之下,好像沉睡的巨龙。
容倾话语被幽幽的风打散,“你没走的理由是要邀请我重新加入神界?”
“不过很抱歉,”容倾胸膛起伏,吸了冷气:“我说得并不对??”
容致书仍然那副作派,“听说你甚少提前跟别人开口,这么没礼貌?”
容倾深知自己是什么人。
可他就是说了,“就这脾气。”
容致书瞧着不远处眼神发怔,注意力都在冰原上。
“白雪山没有六翼的天使是上不去的。”容致书贸贸然开口,“你跟我回神界我的居所,我让你恢复你天使的身份。”
容倾怔住,眼神垂眸,却看不透在想什么。
可能真的是亲生父亲,眨眼就知道他最要的东西是什么。
但即便曾经想象的父亲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