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哥惹祸,你怎么一点责任心也没有啊?”
薄沨怒气烧起。
季蕴跟薄沨曾经有过龃龉。
两个人脾气都挺暴。
季蕴说薄沨是野蛮人,贱死十八代的大冤种。
薄沨嘲讽:“死爹死妈,害死自己一个家族的人还敢这么嚣张。”
薄沨抬高下巴,冲着季舟槿说:“你他妈知道怎么教育人吗?你凡事都当个缩头乌龟似的麻烦我哥,怎么,我哥欠你的?”
“你就是孬,你懂吗?”薄沨破口大骂,痞气十足。
他面露十分不屑的表情,浅浅呵了声,手继续指着季舟槿的鼻子,瞪眼骂:“你孬,你们人鱼这类杂种,就是孬!”
“懂不懂?”薄沨怒瞪季舟槿,戾气越发狂妄,“我巴不得你们人鱼跟条狗一样冲着人类摇尾乞怜,你替你家的长辈好好想想,用你家长辈跪地上求人类摇尾乞怜的穷狗样想一想,到底地狱城,是谁替谁做嫁衣。”
“塞壬之海海域,又曾经……”薄沨扯开嘴一笑:“众生平等!你懂吗?”
“什么叫众生平等?!”薄沨狞笑,瞪大眼。
季舟槿冲薄沨脸上打了一个巴掌。
啪!
季舟槿手揽住自己妹妹的腰,扫巴掌的动作也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