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没说话,嗓音低沉,混着鲜明绯色的哑然。
“嗯,没有。”
“是,有的。”
游行如波涛中荡着的小船,遭受着无休止的抽打游荡。
呼呼呼的电吹风响起,容倾又坐在沙发上吹头发,游行从浴室重新出来,胸膛微微起伏。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有了欲色沾染的生动鲜活,隐约,被某种冲闸而出的欲望疼爱过。
游行刚抬眼,就看到容倾目光避开去,他甚至能够看到容倾耳尖子绯红无比。
游行恼了:“你羞不羞人?!”
容倾没说话,游行头发还是湿的,浴袍也不能看,直接扔了。
游行没想到,这人,就穿着衣服!
他心绪起伏不定,耳边都是呼呼呼的电吹风声音。
刚停了,又响起来。
惹人心燥得很。
容倾继续抬眼看他,问说:“要不要吹头发?”
他摁住机器人,让它不能动。
游行呼吸一窒,“吹。”
游行又凑过去,他单脚站起,并起的那只膝盖去碰容倾的手,他眼瞅着容倾耳根子更加红了,烧了,便也盯着人继续疑惑地看——容倾不干人事儿,他愣是掰住游行的下巴,逼着游行低头看自己动作,还随口在游行耳边讲了几句荤话。
容倾的手触到游行的腿上,游行感觉腿还是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