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触到抱枕上觉得痒痒的。
洗衣机又在咄咄咄……跟剁肉似的。
游行觉得饿,但不想跟舒时一起吃饭,胡乱道了句:“这是点外卖,地沟油那家!”
“哇擦!”舒时不客气,大口朵颐。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怎么处理神之光,”舒时打了个饱嗝,“我说啊——容大天使长也是蛮搞笑,他以为你怀孩子了呢……”
游行摸到容倾的一根黑头发,他想两个人上床,对方凶了他就会薅他头发,容倾会亲得很凶。
还挺涩。
黑发酥痒。
游行抱紧了抱枕,汲取着上面的温度,撑了下巴说:“关心则乱,我体内惊雨刀的力量急速减少,梵天会有可乘之机,打不赢你了。”
舒时嘿了声,“我又不是舒心雨那样的烂人,我有道德操守,你打不赢,不是还有容倾吗?”
“瞧你这个恹恹的样子。”舒时感叹。
洗衣机放水了,哗啦哗啦的。
“比个输赢,不一定是现在。”舒时仰头干了最后一口排骨汤,“不过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
“说。”
游行把脸贴在抱枕上,神色更加疲倦了,“我不会怀孕,只是神之光……本就是宿命中命定的一种印记,我从来都对这东西没兴趣,力量收走,也无所谓吧。”
抱枕软软的,游行又想到容倾含情脉脉凝视他的眼神,“容倾……唔……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