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还是这么害羞啊?”容倾乐了,逗游行玩儿,“我性格比较闷,对喜欢的人呢,忍了很久,但也实际上,不想把握分寸。”
游行听,耳朵臊得慌,他人缩得好怂,勉强道:“别……别说了你!”
容倾落座,又把抱枕甩开了,他落座,游行反正坐到他身上,他感觉容倾挺疲倦,听他声音都难得有股沙哑感,游行脸去贴他的,道是说:“要去医院吗?”
容倾掰他下巴,手压住他的脖子,又亲了下,“好久没休息了……头疼得紧……”
游行咬他嘴唇,又听容倾说:“我最乖的好阿行……辛苦了。”
游行摇摇头,容倾闭上眼睛。
酸涩感袭来。
“别忘了关火。”容倾打了哈欠,真倦极了,却仍然在游行耳边道:“睡醒了陪我做……”
游行原地跳起,却没敢闹出太大声响。
容倾抱胳膊,眼神湿亮,他头还痛,却仍然想多瞧瞧游行,但倦意又让他打了哈欠。他闻到排骨的香气,又无奈说:“脾气还是这么劲,我那时没弄你,我真挺后悔的。”
游行叹了口气,“能不能别提这桩事?”
“是你自己压抑自己,”游行拧眉,抱胳膊,板个脸:“你自己要当贞洁烈夫,要是按照你弄死我的那个劲儿,我们孩子讲不定都会比我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