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比,那个神奇的圣水。”游行思索了下,又说:“啊,游溯还是驱魔师呢,我好怕怕……”
游行说完就走进浴室也去换衣服了。
容倾目光落到那个玻璃瓶上,他刚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游行映在电视柜前的身影上了。
整个人像一株羸弱的花儿,但好像很有旺盛的生命力,也不对,根是从他身上长出去的。
可如果真有一个孩子。大抵,他是不会喜欢这个东西的。
容倾拍拍抱枕,挪了个让腰舒服的位置,他越看房间内的冷色调越觉得烦,就越觉得他妈说得对,他活在棺材板里。容倾掏出手机网上预约了最快砸墙的工匠,准备明天就搬回家去——不管游行同意不同意,也得拐回去跟自己一起住。
游行出来时就看到容倾划拉手机,似乎就顺理成章的。游行甩了容倾抱枕,跨坐到容倾腰上,容倾身体紧绷了下,骨节泛白了,他手握住游行的腰,还愣了会儿。
容倾抬头,看到游行蔑视他的目光,便抿唇,手也撑到了沙发边被甩到一旁的抱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