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内还有一张席子跟枕头。
陆明曜无语,他指着薄沨的脑袋没好气道:“继续绝食,游行还赏你大耳光,我看是抽少了!”
陆砜摁住陆明曜,这会儿一个声音又劲劲地讲话:“哪里来的三大傻逼?”
三个人的目光看向角落处,只见一个脖子上挂校牌的、穿夏天蓝色校服的十七岁少年不耐烦骂了声。他摘下自己的耳机,旋了线,又放话道:“审判院跟污染物关系都搞这么好,难怪湛海市一团糟,拜你们所赐,你们也是死路一条。”
谢淮的视线都在陆明曜腰间的枪上。
谢淮看向薄沨,又用眼神直视了对方,而且盯着他说:“特别是你,傻逼中的战斗机。”
薄沨:“……”
陆砜嘴张成O字。
陆明曜:“……??”
薄沨疑惑地看向角落。
他非常好奇,为什么那里居然会有一个人。
谢淮捏好校牌,下身蹲下来系鞋带,又伸出手:“抓了人,不放饭吗?”
陆砜嘶了声,“你,你怎么来的?”
谢淮还记着自己是如何被湛海财团手下的人追杀,他相当无语,又狠戾了眼神问:“难道你们不是跟韩渊狼狈为奸的那伙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