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倾手碾着人的耳垂,就这么看他,声音掺了十足的低沉,又笑了说,“要不要跟哥哥结婚?”
“当大天使长的新娘?”
“乖,好好想一想。”容倾竭尽所能哄着游行,他怀疑自己缺失了一部分很重要的记忆,而且不能够想起来。凌逐臣出现的一瞬间,那种危机感轰然而至,这让他控制欲更加强了。
不是说游行会离开,而是如临大敌前的本能预警。
或许,梵天并非首要的头号敌人。
容倾心想,自己的计划是不够被打乱的。
游行被容倾的话哄得云里雾里。
容倾又开始哄游行,“乖宝,你不想吗?”
游行耳朵热,拒绝说:“不想。”
容倾想借助共感的力量,看能不能在游行记忆的只言片语里,找寻到一点点踪迹。
他叹了口气,手缩回去,无奈了,站起身,摸了摸游行的头发,放弃地说,“哥哥要走了哦。”
游行无语,“你怎么又这样啊,你骗我,还要骗我几次?”
“把我扔孤儿院,”游行烦躁,出口就道:“孩子就孩子,我又不是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