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不喜欢我?”
声音又温柔又好听。
游行感觉自己的心都颤了。
尽管两个人都这样那样好多回了,游行觉得自己还是觉得容倾很令人向往,而且足够深刻。
游行嘟囔,“干嘛这么说?”
惊觉自己语气太娇。
游行面红耳赤,脑子烧到冒火,便只好埋容倾颈口,过了好久,才闷闷道:“当然喜欢你啊……我……”
“你怎么老是问我这种不着边调的问题?”游行感觉容倾碰过来的手很让他酥麻,可他又不好意思承认这件事,承认了一次又一次,掏心掏肺讲了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的话。
游行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丢光了。
好端端一个大恶魔。
猫嫌狗怨,他还记着游姝骂他是个不能人道的畜生,只知道吃里扒外。
胳膊肘往外拐。
游行叹气,忽然抬头亲了容倾侧脸一把,又蜷在容倾怀里,要睡觉。
过了会儿,他警惕性地苏醒,盯容倾问:“你摸我后背干什么??”
容倾一本正经,手从游行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他手碰到游行的肩胛骨,又抚着人的后背,小心翼翼地碰过那些骨头。掌下皮肤细腻光滑,如上好的骨瓷,不似那般冰凉的冷感,反而让容倾指尖很烫。
他如此鲜明地感觉到,游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每每肌肤相融,他吻着他,都感觉到心中一股强烈的颤意。
恨不能从此爱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