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又有谁是知行合一呢……”
容致书脸崩裂。
游行还嫌不够似的。
“认不认识李婉?”
“你救了当时的容倾,却又很想把那个婴儿给扔在白雪山,是不是?”
“二十六年前,白雪山。”
容致书终于松开胳膊,忽而瞪了一眼梵天,他对容倾道:“好,我答应你,容倾。”
游行莫名看向容倾,眼神询问他为什么。
容致书说,“我曾经一点都不信人,我想着容倾应该与我争辩你做的是对的,但是没有,我跟容倾陌生得就像两个人。我猜想,自己应该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一样去替自己的儿子考验一下他未来选择的人是什么样,但结果,我只是被教育了。”
“很抱歉,我真的不懂得爱这个东西。”
容致书忽道了句,“我很寂寞,很孤独。”
“是这样子吗?”
梵天挑眉。
游行看到窗下几只雪狐窜过。
又听到了几捧雪摔在地上的闷响。
容倾碰他手,游行眼尖瞅到了容倾发红的耳尖。
容倾偷摸摸地,想要去治愈人嘴上的伤口,手腕上的淤青。
游行生疼,拍开了他的手。
但只能憋着不发火。
梵天咳了声,容致书走出窗前,他凝视着远方的松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