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你跟这些人的性命。”
游行装都懒得装了。
池忱别开脸,拿出K50药水,又问:“你会对迟言允动手吗?”
游行笑了笑,“这玩意儿,圣水?我说你是以什么角度跟我说话,认为我是湛海市的大监察官,还是——”
“真是讨厌啊,”游行起身离开,“阿迟真幸运。”
游行没管K50,他侧身走过池忱,也没回答他的问题,路过池忱身边时,池忱眼光愕然了下。
大概在很久以后,池忱记不起,当时的游行穿什么衣服,说什么话,但那股淡淡的惆怅感一直留在心里,挥之不去。
池忱垂眸,心中涌起更加轻淡的失落,说不清楚那是什么。
手中的K50药水变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池忱也觉得自己来帮迟言允的作风其实是很多此一举,他跟游行很熟吗?
其实不熟。
他们仅有的一次没有敌意的对面,似乎就是教堂的惊鸿一瞥,而从那之后,池忱再也没有拉小提琴了。
池忱把K50药水倒在花坛里,心中更加堵。
游行走到容倾身畔,容大审判长肤色好像银月亮,他看游行来,又等着他,游行抬眸,叹了口气,方才说:“无趣,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结果池忱是来提醒我别对迟言允动手?这是存心给我添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