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把我当你弟弟!”
就连容倾都对这样的容瑾感到陌生,可容淮南到底是走了。
容瑾垂眸,眼神震撼到令人无以复加,他固执,偏拗,又清醒,偏偏,容瑾对容倾是很温柔的,“阿倾,叔叔不会害你……”
容瑾又对游行说,“阿行,有什么冤屈,叔叔替你出气。”
这令游行跟容倾都感到恍惚。
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人,会……
游行无法对容瑾下任何的标签去定义他,要说容瑾好,他话说得好好的。
要说容瑾不好……
容倾如果不是真的存有戒心,或许他的阿行死在冰原,他又要被困在索菲亚大教堂三天三夜了。
有时君子论迹不论心。
游行挑眉,“把那个操纵金属铁的人给交出来,对峙,不就成了?”
“你说对峙就对峙?”
凌逐臣的声音一出。
容倾对着白鸦组的大楼方向,看了眼……
黑鸦盘旋,在天空底,不断地盘旋。
它睁着锐利的眼眸,紧紧盯住解逢花所在的方向。
以前呢,容倾从没想过要处理一下解逢花或者谢折销。他觉得,有些事情,暂时不要做得那么过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那么快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