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过分了啊……”
“我姐!”韩渊其实也在怀疑季循路,可他姐是真的爱季循路这个卖花的寡男,又说:“长得这么丑,孤家寡人,我姐有什么好看上他的。”
“像只乌龟。”韩渊评价季循路。
季循路生平最恨被别人指桑骂槐。
恶狠狠地剜了游行一眼,他带走韩心愫,韩渊跟着跑了。
顾南澈比韩总还想挠墙,急了,“你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想法?”
“难怪,薄沨说你是忍者神龟。”
游行:“……”
还是没说一句话,也没搭理目光充满探寻意味的凌雾,他耳朵警示性地听到一句:“舅舅!”
游行才回神,搭理顾南澈一句:“薄沨呢?”
薄沨整日闲来无事,天天跟季蕴斗嘴,评价她那破锣嗓,又被谢淮盯住,没去网吧打游戏。话说,当顾南澈电话打过来,还喊上酸柠檬时,薄沨险些一蹦三尺高,随即又呆逼地问:“你说,那个狗日的,是不是又在算计我?”
谢淮点点头,“嗯,大概是。”
薄沨挂断电话。
其实游行只是突如其来记起薄沨的生日,要给薄沨买个蛋糕。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游行接到容淮南的电话后,他拎了个蛋糕去审判庭。
审判庭内,最高处坐着不耐烦的容瑾,一边是容淮南,另外一边是游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