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我妈妈,也没有了……”
那哭声,惊天动地,撕心裂肺。
连平素冷静疏离的迟言允都坐不住,然而池忱只是压住迟言允的手,警告他说:“你想死?只怕还没等到游行亲自跟你动手,你已经死在容倾手上。”
迟言允不解,“为什么?”
池忱寂然地看他,“你了解容倾是什么样的人吗?”
迟言允摇头。
“无情无欲的大天使长,圣洁的天使一旦滋生欲望,你觉得,此刻的容倾,又是什么样的人呢?你又真正了解你的朋友游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迟言允再度摇头,“薄丘从小说的最多的就是恶魔生性邪恶,以自我为优先……你不知道,游行王座上勾引容倾时,有多么——”
迟言允不愿再开口,“我不想这么评价我的朋友,我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没有资格评价。”
“我听说,死去的游行是容倾陪他长大的,又……据我了解,游痕是一个极其自我,把湛海当成保护自己唯一使命的人……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游行活得不自由,但身在其位,不得不如此。”
迟言允冷笑,“有谁比你更虚伪的吗?”
“你如果能做到游行那个样子,”迟言允却比池忱清醒,“别怪我揭你短,大丈夫,当忠君爱国。”
“我有自知之明。”池忱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