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人体标本啊,我都挨了两大巴掌……”
“哼,你护你老婆啊,”容瑾仿佛杠上了,“你问问你父亲,问问教廷其他人,我只是为教廷考虑。”
“阿行是外人,是恶魔,无法兼容,”容瑾还没说完,容淮南开始发大火,手指着容瑾,大声地骂:“你给我滚出去!”
“你这个大主教,真是愚蠢到不可救药啊!”容淮南却是看了容倾一眼,眼瞧着容瑾甩手走人,他对容倾道:“所以,你叔叔说得也没错,必要时,你心要狠。”
“记不记得刚刚爸爸跟你说什么?”
“什么是你的第一位。”
容倾心涩:“爸!”
容淮南摆手,“那个叫容致书不会教你什么,但你,是我教出来的孩子,你听我的话。”
容倾眼瞧着容淮南走远,他似乎是听懂了。
如有必要,连他的生死都不要放在心上。
唯独,对他这个不是亲生儿子的人,充满挂念与退让。
容倾其实在怀疑,容淮南可能在骗他。
但是,他只是希望,他能够跟游行保护湛海。
回到教廷的容瑾面无表情,他问下属:“季循路呢?”
“容先生,大祭司去了第七医院。”
“哼,谁叫他去的?”
“顾南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