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说对了。”
容瑾看到容倾走神,便问:“阿倾又在想什么?阿行不满意这个礼物?”
容倾目光一闪,说话轻柔,“没有,只是在寺庙里发现了父亲写的一些好东西,爸爸写了叔叔的很多名字,一年又一年接着写。”
容瑾目光顿住,叹了气,“都是兄弟,祈福嘛……阿倾你不要介意你父亲那个大老粗的脾气,他就这样。”
“阿行怎么样?”
“挺好的,他挺喜欢的。”容倾起身说完,又道:“父亲的字写得真的工整,我从来没见到他写得这么认真过。”
“而且,湛海市的污染结束,教廷不知道又还有几个没感染时间因子的人呢?”
容瑾皱眉,摆手,“乖,回去。”
容倾真回去了。
他打电话问游行在哪里,两个人好谈谈。
容倾有些问题想问游行。
而游行昨晚又挨惩罚,他本来睡得好好的。
半夜,被窝摸进来一个人。
游行却闭着眼,任容倾胡闹。
他睡得沉,不大有力气搭理。
容倾手去碰他的心,感受了会儿对方加快的心跳,安慰他:“等会儿抱你去洗澡。”
游行咬住容倾的手腕,吐热气在容倾的掌心,热乎乎的。
“嗯……你,你想问我什么?”
被窝潮,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