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搞得顾南澈跳脚,马上又去把实验室的标本给查个干净。
但容倾其实什么也没有吩咐谢折销。
他听到舒遇的电话,跟他唠家常,“嗯,什么?你很忙啊?”
“哎,顾南澈发癫,来实验室——”
“挂了。”
容倾拄着下巴,拉开窗。
屋外都是绿草如茵,一片生机勃勃的季节。
容倾抬起手,树影罩住他大半的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容倾脑海中陆陆续续闪现一些画面,有个人,从后往前抱住他的脖子,朝他撒娇,喊他:“哥哥……”他很黏他,喜欢蹭他的脸,又喜欢拿他的手碰自己的脸,脸委委屈屈地往一旁看,掉眼泪在他手背,说:“我想你……”
容倾隔着手臂看远处的风景,游行被摁在容倾肩窝,正在试图拨开他控制在自己腰间的手,“你滚开!”
容倾回头温柔看他,也没有松开。
“其实,你从来都没有乖过一分钟。”
“我认识你吗?不要随随便便评判人。”游行无法,只能坐直了身子,“你放尊重一点。”
“你说,我的妻子会回来我身边吗?”容倾松开了人,突然问,声音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