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容倾真的挺高的。
容倾有些困,打了个哈欠。
两个人午睡前还刷了个牙,他觉得口干舌燥,望了眼窗户外,又去找了一个橙子在手里剥着。游行看着那双手,平心而论,昨天容倾那双手在自己腿上逡巡,抚摸,动作……
他当即眨巴眼睛,不去想昨天的事。
他挺沉的,其实。
手也很欲。
游行单手压着抱枕,问道:“费雪酌的事你会帮我的吧?”
容倾挑眉,他知道,游行挺喜欢自己的手的,也觉得很漂亮。
“没有空,审判院最近事务繁忙,”容倾放慢了剥橘子的动作,一小络一小络撕扯着橘子瓣上的白丝,还找了张餐巾纸,他盯着游行的脸,又说:“怎么想起找我帮忙了?”
“不是一直都说要各自管各自的事吗?”容倾说得平平淡淡,挑不出任何差错,“费雪酌估计记得你,你很不好搞。”
游行最怕容倾玩啥春秋笔法了,“那也不至于,杀掉污染物绰绰有余,只是不想他死得那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