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宽阔的房间去,而游行走着路,全然没有睡意,他头很昏,很胀,但死去的人最终还是回来了一些。
这话让睡不醒的他有些微醺,闻到酒味更甚了。
等到谢淮走过,容倾关门,他看游行盘床上,就问:“开心吗?你还是遵守了你过去的诺言啊……你跟你父亲一样,顶天立地,我都不如你呢。”
“你打架,当然不如我。”游行懒散靠被子,问:“薄沨还没回来?”
容倾撩开窗帘,眼神变得幽深。
“说起来,顾南澈跟舒遇也在这几天不见了。”
“去哪里了?”
“听岑霜说,顾南澈在光司出现过。”容倾坐在床边,开始脱外套准备洗澡,“嗯,似乎隔壁跟岑霜竞争的老板是个抠门爱贪小便宜的……”
“薄沨好歹是高级恶魔,这死了妈杀了爹,谁能制住他啊……”
“那也还是有,比如云城的守护天使黎燃。”
“哦。”游行想睡觉,窝枕头里:“我管他是火燃还是刀削面呢……”
“天使都是狗,有几个好的。”游行真的不在乎,“此人必然连凌逐臣都不放在眼里,但人嘛,就人心难测,我管他呢……”
容倾:“……那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