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纯痛呼:“啊!你!”
“我要去告诉我舅舅!”顾纯:“我舅舅可是云城的老大!”
何管家皱眉,“公事公办。”
“放你妈的屁!”
顾纯的膝盖换了两百斤的保镖狠狠掼着。
顾多余对凌雾道:“犬子欠教,抢了别人的东西,应该道歉。”
凌雾对顾多余说:“我是来处理出现的恶魔的,这个有点弱不禁风的是我不成器的弟弟,这个是我的朋友,来这里度假的。”
游行咕哝,“这个叫张薇的乱抓人呢……”
张薇立马毕恭毕敬,“署长是吧,我是这里的警长,我马上去报告——”
“不用了……不必报告,此事,你也不用管。”凌雾笑道:“我觉得云城联合署,可以更换一些新鲜血液了。”
张薇脸色一白!
而跪在地上的顾纯,管家拿着鞭子抽他的身体,顾多余是一个很严肃很看重名声的人。
顾纯这样子的行为,无异于是给他丢了大脸!
顾纯嚎叫:“我妈妈呢!你永远记着那个死去的谢淮母亲,我也是你儿子,我是你亲生儿子!”
顾多余存了心要让顾纯吃苦,他愤恨无比 ,“你母亲,要不是你母亲,我能够有今天的地位?”
“这个毒妇,拆散我跟我的初恋,”顾多余负手,“你也是我儿子?我顾家里的人没有出过你这样横行霸道的畜生,你泡酒吧,流连风月,我也是白手起家的,怎么会养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我妈妈,就只是看重你长得帅。”
“她,爱错人了!”
“妈妈——妈妈——”
顾纯被打得皮开肉绽,直接哭了。
可顾多余又喊了医生,吩咐医生把儿子顾纯送到医院,身旁的何管家摁住他的头,替他揉了揉太阳穴,问说:“今天跟岑老板的生意谈得怎么样了?”
“一般,做生意不好做啊,这女人哪里来这么多钱?”顾多余皱眉,“署长怎么会来这里,我怎么没消息?”
“夫人在天之灵,会来先生梦里托梦的。”何管家笑道。
“也许吧。”顾多余看了看手上的婚戒,“终究是回来晚了一步。”
“她嫁出去了,我也没办法说服她。”顾多余道:“我总想着,能够看看她,也好,只是没想到……”
“当年那毒妇的哥哥沈臻,真的是把我跟谢淮母亲害得好惨,”顾多余皱起眉,何管家心疼他,忙安慰:“别说了别说了。”
顾多余被勾起了沉痛的往事,“我怎么不能说?我弟弟死在回家报喜的路上,那个他口中的孩子,我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
“污染者那么多,我去哪里找一个丢失的孩子?”顾多余扶额。
何管家给他喂了一粒降心率的药。
而被打得血肉模糊的顾纯,连夜喊人抬着他去到云城市联合署执行长官办公室哭诉去了,顾纯泪眼婆娑,对舅舅沈臻说有人欺负我。
沈臻望着凌雾的名字,眼中有了异样的神色。
他给黎燃发信息,“第七医院的那两个人,还活着吗?”
“似乎有新货。”
天空如洗,谢淮对凌雾深深鞠了一躬,同时又向游行道歉,说:“抱歉,给你造成麻烦了。”
游行看着他,“等几天你就能见到薄沨了。”
他喝凉白开,谢淮没当回事,也还是听懂了,他看到洛九夜,啊了声:“少一个人吗?”
容倾刚好过来了,游行目光跟他对上,没回答谢淮。
谢淮回家跟爸爸整理藏镯子的礼品盒,发现自家保险柜不知道被谁给撬了。
游行把杯子递给容倾,皱起眉,“你真的会给我添麻烦。”
容倾冷哼,“又偷偷琢磨什么好东西呢?”
游行走过去关紧门,又把窗帘拉了,特意换了个房间,“黑乌鸦今天没跟踪我啊?”
容倾觉得游行心情挺美,手指去碰游行的脸颊,无奈笑,“可能是捉老鼠去了吧,你说是不是?”
他想游行的脸倒是也很滑,有点清丽的感觉。
游行被容倾盯着,不自觉地往后退,快要靠到墙时又踮起脚尖环住容倾的脖子,轻轻地讲,“还是很吵很闹的……”
容倾沉声笑:“居然又冲我撒娇了么?”
游行看着他的面前,容倾扶着他腰,手指不轻不重地抬起下巴吻了下,才道:“你可以要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