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又觉得很难过,很委屈,他没力气,喊了声:“妈妈……”
沈臻就笑,说这还是个奶娃娃啊。
又一鞭子抽上去,薄沨疼得大叫。
他又想起兄长,突然动了下手指,哭着喊:“哥哥……”
“救我。”
沈臻更加放肆,“呦,还有哥哥啊。”
此刻,地上匍匐的那个哑巴霎然睁眼!
他迅速扑倒沈臻,拿着地上的石头往这个恶人的颈口扎去,可惜因为被注射了过量的麻醉药,哑巴很快没了力气,而沈臻手下的人踢了脚哑巴,冷笑道:“我看韩心愫怎么跟我玩心计!”
沈臻凶恶地踢了脚哑巴的胸口,又拿着鞭子发泄怒气似的抽哑巴的身体,骂道:“狗娘养的,你也敢调查我?!”
“有谁敢动我!”沈臻太过歹毒,地上的哑巴,也就是韩渊吐了好几口血。
而薄沨眼睛变幻成血红色,突然挣脱了绳索!
沈臻笑了,笑得狂妄,笑得疯癫。
“成了?成了?”
游行轻悄地落在监狱屋顶,手中惊雨刀乍现!
一瞬间,风吹雷动,阴风怒号,游行手中的惊雨刀呈现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