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纯还指着游行骂,凭什么我给他道歉,他是谁?舅舅,你难道忘记了你是谁吗?
沈臻关上病房的门,突然喊手下拿起了鞭子,他吩咐下属,以同样极其狠厉的力道回馈顾纯。
顾纯被打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哭着喊,“难道是我错了吗?”
沈臻:“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你母亲,娇纵心狠手辣,”沈臻气急了,他揪着顾纯的领子:“你知道朝兰是为了去救谁死的吗?就是你那恶魔的母亲,她把谢淮母亲喊了出去,朝兰怕她姐妹出事儿,于是成了替死鬼,被划烂脸,又被人打断腿,我回来,她怎么也不愿意嫁给我,而你妈妈,还告诉我说,是朝兰背叛我,说我就是个下贱的长工,不想嫁给我。”
“我与朝兰青梅竹马,”沈臻一个巴掌甩在顾纯的脸上,“你母亲,你以为你妈妈是个好货,她跟你一样,是个垃圾,我给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该让你被火烧死!”
“畜生!”
顾纯泪如雨下。
“我妈妈才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人!”
“你撒谎!”
沈臻扯开领子,他摁着自己的头,习惯性地喊了声:“朝兰,给我倒杯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