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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游行的嘴唇,呼吸缓缓,心跳剧烈。
容倾倒不是说心猿意马,而是有一瞬的情绪真空。
天地万物都已经万籁俱寂,身披风雪,推开门,看见心心念念,金屋藏娇的美人,他安宁地睡,而他,已经无数次绽放于你的眼前,占有他无数次,看他哭过念过自己的名字无数次。
容倾小声地叹气,闹醒游行,莫名叨了句:“谢折销去找他小情儿了。”
没人听到八卦能不醒。
游行一骨碌,睁开眼,惊醒:“什么?”
容倾:“……”
“你还挺好听别人的家事的,”容倾饶有兴致地坐在床边看游行,模样矜贵又沉稳。
游行打了个哈欠,“地狱城就没见过第二性别的生物。”
他伸懒腰,叹了声,“你心里有事儿,我知道。”
“嗯哼?”
“你有病。”
“……喜欢跟你做吗?”容倾挑眉,又道:“很正常,我喜欢你。”
游行:“……”
好想跟这个人分手,不知道怎么回事。
容倾:“讨厌我啊?很舍得离开我?”
游行深呼吸,“我不搞美人计。”
“反正对我有用。”容倾照常坐着,游行胸膛起伏,眼珠子转了下,容倾眼疾手快地捞住要跑的人,摁住他说:“谢折销也许会搞你,你也不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