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容倾从尘封的箱子中找出年少时写的日记,他发现自己工整的字迹旁,无端被添了句:“谁会喜欢茅坑里的臭男人,又冷又硬,我喜欢温柔大哥哥……”
容倾眯眼,游行去抢!
容倾写的日记是:
【周五,烦。】
【出现个聒噪的人。】
【气死了,对别人笑那么甜?!】
【就知道招我!】
容倾老底都掀了,摆头摁眉心。
游行眉头挑起,捏着日记一脸骄矜地看他。
日光稀薄,照得人心情暖暖的,带着无声的悸动。
容倾真不知道自己计较个什么劲儿,连着叹了好几声气,游行不闹他,但看着他,说:“我只是担心你不开心,不会笑你。”
屋外的一缕薄光照在白色的窗帘上。
容倾拉住他的手,又紧紧锁住他的肩膀,他的语气仍然很累,游行大概能够猜到他做了什么,便说:“争斗难免使人,失去性命。”
“可是是我。”
“我会杀,绝不留情。”游行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当初……”
“无辜的人,其实不该死。”容倾在为召唤污染物感到抱歉,他心很痛:“太难了,我都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