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
游行的心,慌不择路。
容倾看着游行侧过去的脸,又看他紧咬的牙关,他缓缓碾过游行的耳垂。
力道那么轻,那么柔。
容倾夸他,“乖宝宝好棒。”
游行惶然陷入了某种不真切的情绪中。
有人一寸寸,剜开了他的心,捏碎它,重塑它。
容倾掰过他的下颌,他问游行,“宝宝,你告诉我,我教你的第一课是什么?”
“记、记着疼。”
游行吃着,含着,痛苦着。
“不是。”
“记着,记着爱容倾。”游行的肩头被容倾的牙咬住,容倾发狠,“你不讲信用啊,你陪我一辈子,你哪里陪了?”
“你要逃到哪里去?”
容倾的声声质问让游行去车上还是一直反刍这个问题,可能终归是满足了容倾的欲望,容倾哄他很温柔,笑容春风化雨的。
游行打了个哈欠,闹得有点困,他打开车窗吹风。
路边风景疾驰。
风柔和,心也静。
他想,他真的能够拥有容倾吗?
真的能够拥有,这份礼物吗?
游行很刁蛮地往容倾身上躺:“容倾是我的啦~”
容倾也觉得游行挺、挺神经的,没好意思说,道:“癫头癫脑,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