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
不过是一次心不甘情不愿地救他,怎么就撕不掉了?
“你的话,在我身上,又有几句能信的?”容倾捏他下巴,似乎有点不高兴,“这张嘴,永远说得好听,你做的,又图谋什么?你想要自由,我不可能给你。”
游行觉得容倾又病病的,但自由是什么,王位的束缚永远都在,游行觉得自己再想都不可能不是王,而他是鬼王就是一个存在的象征。
他觉得,容倾想要自由。
两个人一谈起就这件事铁定雪崩,无法转圜的关系也就是如此。
游行沉思的数秒,容倾捏下巴的力道更重了,他厉声警告:“我说得对?你永远都不会来我身边,孩子都绑不住你,你的心,到底是无情冷漠。”
“哄我,你还知道我是你男人?”容倾突然变得很现实,“你让我不跟你斤斤计较,可你,所做的每件事,没法不让你跟我计较,爱上我,让你难堪还是怎么样?”
游行觉得容倾很话痨,可他真的改,能够心甘情愿陷入他的网也是容倾的本事,可他真的爱容倾?游行摁住他的手,赶忙道:“等,等一下,我不想让你死,你……你,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