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游行露出难捱的表情，“我贪生怕死，我不知道。”

凌濛感觉有些抱歉，“什么啊……对不起啦……我开玩笑的。”

“……”凌濛拉他起来，“你可以一辈子孩子气，但无可避免地，不想看到的事情总是会存在。”

凌濛没法言说，说什么啊，你接受吧。

说什么，啊，其实你这样也不错。

只是，多一个孩子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

舒遇跟他说，很多时候，看似简单的事。

不是当事人的话，永远无法理解那种歇斯底里。

游行坚定：“我不要，我不要那样的生活。”

“我绝对不会要，我绝对不应承别人话语中的诅咒，”游行无比笃定，“我的命，是我自己掌控，我不会纵容我自己那个深渊，我不会。”

游行愣了会神。

凌濛看他，觉得很奇怪，“你怎么了？”

游行转身回头，“啊，没……没什么……”

“我们去大教堂吧，我还有很多事情做呢。”

凌濛觉得他发神经，但也没多话。

他无法共情游行的难过跟爱哭的性情。

可他毕竟是……鬼王。

换作是他，牺牲什么的，也做不到。

凌濛觉得游行还是挺有人格魅力。

如果他受伤，或许，他会愿意为了他，出生入死。

容倾太厉害，能把疯批恶魔调教成爱哭娇气包。

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