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乔丽丽的尿留到我鞋子里去了吧,便睁眼朝着脚底下看过去。
这一看把我吓得不得了,刚才被吓回去的尿又都给吓回来了。
我脚底下哗啦啦流的都是红红的血水,都快淹没过我的脚面了,顺着血水的方向看去,我明明看见的是乔丽丽的下面。
这太恐怖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怎么会这样?
而乔丽丽也不再是刚才那般安静了,她面容惊恐,开始大喊大叫着让我救她,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我根本就不是妇科大夫啊。
忽然我看见从乔丽丽的下面竟然有东西要钻出来,我心想难道这乔丽丽要生孩子不成吗?
可是我眼睛看的真真的,没错,从乔丽丽的下面,伴着那堆血水出来了一个人头,然后是肩膀,然后是整个上身,那不是一个婴儿,而是一个男人,一个成年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视乎有些眼熟,我想起来了,他正是乔丽丽画里的那个男人。
最后那男人的整个身体都从乔丽丽的下面出来了,他狂笑着,说道:我活了,我复活了,我由回来了。一边说还一边朝着我爬过来。
我吓呆了,楞在那里不知所措,本来想跑却连脚步都迈不动了,那男人抱住我的大腿,他的全身都被血水浸透了,整个人湿湿的,红红的,异常的恐怖。
他把手伸向我,嘴里说道:“快,给我,给我生命,给我生命······”
我动也动不了,只能大声的呼喊,我叫道:“救命啊,快来人啊,快救我啊!”
一睁眼,却看见王勇使劲的摇着我,嘴里还不停的叫道:“快醒醒,快醒醒。”
我感觉脸上湿湿的,抹了一把,发现全是水,我旁边躺着一个矿泉水瓶子,里面的水已经没有了,估计都已经浇到我脸上去了。
他妈的,原来是做了一个噩梦!!
王勇说我刚才大喊大叫的,就寻思着我是做噩梦了,就上来推我,可是怎么推我都不醒,王勇没办法只好把那瓶子水都浇到我的头上,这才把我给弄醒了,他还问我刚才到底做的什么噩梦,吓成这个样子!
我说别提了,就把刚才的梦境跟王勇说了一遍。
王勇说一定是我白天在地下室里吓着了,晚上才会做噩梦的,还是要是有李牧那就好了。
王勇提起李牧我才想起来,便让王勇把手机拿出来,看看李牧回消息没有。
李牧才真的给我回消息了,李牧在微信里说我发给他的符文是祭祀用的符文,这些符文代表着重生。
我就又把我刚才的梦境用语音讲给李牧,不大一会李牧把他的分析发了回来,他的意思就是:刻在骨头上的符文是重生的意思,而我的梦境也验证了这一点,再结合乔丽丽的表现来看,那就是有人先借助乔丽丽的身体重生!
最后李牧告诉我们,我们的分析很可能是对的,如果这是一座鬼狱的话,长年累月的关着那些恶鬼,那么这房子一定是一定是被怨念恶鬼所围绕,在风水上来说那就是凶地。
我心里很是郁闷,咋我独自办理的头一个买卖咋就这么不顺呢,我一边擦汗一边在电话里问李牧道:凶地很棘手吗?
李牧给我回消息说道:凶地到是次要的,如果这真要是一座鬼狱的话,关着的那些恶鬼才是最棘手的呢!
最后我问李牧啥时候能到啊,李牧说他现在正坐火车呢,一会马上要过隧道了,进了隧道估计就没信号了,让我多加小心,再给他发消息就没回了,估计这会已经进了隧道吧!
我拿出一张白纸,又找了一根笔,我在白纸上写到“鬼狱”又画了一个箭头,箭头上写着演化,箭头后写着凶地,意思是鬼狱演化成凶地的意思。
而后我又在白纸下面写上乔丽丽,画中男,绿毛男,白骨兄,我把画中男,绿帽男,白骨兄圈在一起,意思是这是同一个人,把乔丽丽和白骨兄的名字用线条连了起来,写上重生的字样。我把白纸递给王勇,说道:这是咱们掌握的情况,你看看有没有补充的?
王勇接过白纸和笔,在白纸上写到:七具白骨,在后面打了一个问号,跳到下一行写到:顶层阁楼的用途又在后面打了一个问号。写完他把纸和笔还给我。
我伸手刚要接呢,他却又一把夺了回去,在纸上又哗哗的写了几个字才还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他新写的几个字是:鬼狱的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