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看着薛灼灯的胸口前的铭牌,话音很低,像是费解,“你不觉得你脸皮太厚了吗?已经不止一次了,说真的,你也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薛灼灯隐约感觉自己要做出什么反应,但他仍满脑子是那份布丁的事。那份酒应该混合了糖浆, 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