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渡端起茶盏:“姑娘此言,令人受宠若惊。”
沈樱亦端起手边茶盏,不软不硬:“谢郎君才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谢渡莞尔,无奈:“罢了,沈姑娘若再与我客气,恐怕今日就要这样过去了。”
沈樱亦笑了笑。
“此言有理,你们快别客套了。”沈惠极是认同地点头,又有些疑惑:“这大年节里,明玄怎么来了大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