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句:“若今日我在这里,我和乌木沙对阵,丢了性命,你会这样理智吗?”
于是,沈樱也沉默了。
人心是真的不可控。
就好像她以为自己要死了,想的不是多年的执念,不是父亲母亲,不是那些曾经很在意的东西。
而是在想,或许今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忽然记起,在晕倒之前,其实有话想对他说。
沈樱唤他的名字:“谢渡。”
谢渡应声:“我在。”
沈樱道:“你看着我的眼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