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佑紧紧抱着他，嘴唇颤抖，眼泪横流。

“你是个英雄。”

“你撑住，我带你去找元依长老。”

黎茂声音微弱。

“没用了。”

“我不许你这样说，一定有救的，一定有办法的，我们的长老都那么厉害，一定能救你的。你不准死，我不准你死，听到没有。”

朱佑歇斯底里，颤抖的声音掩饰不住内心的慌张。

黎茂看着他笑了。

“其实，这样死去也挺好。”

“我废物了一辈子，能作为英雄死去，我没有遗憾了。”

“我这辈子，值了。”

朱佑泣不成声。

“你不能死，以后谁陪我下棋，谁帮我治伤啊。不是说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先走。”

“我从小就没有朋友，你是我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了，你走了我就又是一个人了，你忍心吗，说好的兄弟义气呢。”

黎茂想抱抱朱佑，可是已经做不好了，不过说几句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最后挤出一个笑，苍白而脆弱。

“对不起。”

“好好活下去。”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