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呼吸混在一起,温热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磨着她的后颈,声音闷哑:“应季雨,我会爱死你吧。”
她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她的爱几乎要把他吞噬。
应季雨唇泛红,还有些发麻发热。
“那你也太容易感动了,动动手指你就上钩。”
岂不是被钓走很容易。
“别人不行,我就吃你这套。”
应季雨笑得不行,又感觉到明显沉甸甸往上的弧度,一时之间眨眼。
“你——”
梁宗铭就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澄澈发亮。
“继续吗?”
应季雨用手指摸了摸脸颊,也不烫,就是感觉好热。
“杂物间有套。”
等梁宗铭找到那一大箱拿出来。
又听到在客厅的应季雨朗声说:“我……给你买了药,你要吃吗?”
他一时之间没明白过来:“什么药?”
应季雨有些犹豫踌躇,于是支支吾吾:“就是……这个。”
她其实感觉出来,也挺大的……
梁宗铭看了看药还有那一箱能每天不断用一年的安全套,眼底的促狭混着未消散的笑意。
“行,挺好。”
“不是,那个是明珠之前买的。”
应季雨又说:“我就是看到了。”
梁宗铭接过药瓶,漫不经心拧开倒了两颗在手上,下一秒又放回去。
“还是别吃了。”
真吃了俩人都要去医院。
“过来。”梁宗铭眉梢上扬,声音带着些轻浮。
应季雨看了看时间,差两分钟十点。
“白天做吗?”
“昂。”
他说:“白天看得清。”
看什么?
卧室的窗帘拉着,从缝隙中透露些许忽明忽暗的光亮,室内的空调静静冒冷气。
应季雨贴着枕头歪着头,眼睛不敢睁开太多,密密麻麻的吻顺着眼角往下顺,脖颈,被解放的v内。
心跳得很快,仿佛每一下都撞进耳朵里。
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梁宗铭喉结微微滚动,手指在她唇上细致缓慢地摩挲。
“紧张什么?”
“你不紧张?”
有点,没经验,怕她疼。
爱不释手地掌着她单薄一层的肚皮,手指触碰到了n.k上边的花纹,纹路规律漂亮缠了一圈。
颜色刺眼。
“你干什么,可以了。”
空气燥热,热得她透不过气,即便揭去那一层心里也像烧着一把火,快要把她烧成灰烬。
“梁宗铭。”应季雨紧闭着眼,倏然感觉到一寸热量,细嚼慢咽的让她全身绷得很紧。
跟熔浆中灼过的烙铁一样。
她闭上眼,脑海里能感觉到中间那块铁挨着蜜桃,留下一片拉线果汁。
“嗯。”
他的声腔懒懒散散的,发磁,沙哑,像被火燎过,眼里只有她。
“我妈说嗯……”
那一瞬间,应季雨眼角的眼泪都刺激得顺着往下掉。
梁宗铭手指去挑她眼角的眼泪,温热的,眼睫都有些湿漉漉。
“坐起来我抱着。”
“怎么跟花粉一样。”
脆弱得一碰就散。
应季雨摇头。
梁宗铭亲了亲她脸颊,又顺着往上落在她眼皮。
“这点程度就要哭吗?”
才碰着。
“撑了。”应季雨又哑着嗓子说,“我妈说,我当时去找你,是为了找混混开房。”
梁宗铭倏然一顿,低着眸看着她的脸颊。
“然后呢。”
“我知道她当时就不想要我的,心里觉得不是我她早就跟我爸离婚了,她从来没有很在乎我,我想毕了业就跟你跑掉,去别的地方,再也不回去也不联系她了,她说的也没错。”
应季雨又开始掉眼泪:“有点不舒服,怎么长得跟你身高一样。”
没听过这玩意跟身高是正比。
不过他喉结确实明显。
“很轻了。”梁宗铭整个沉下去,嗓子哑得不行,呼吸绷着。
又单手抬着她胡乱摸着喉结的手腕,放在自己滚动的喉结处,给她玩,又拉过来放在自己额头。
应季雨抓到了一把汗珠。
过了许久,应季雨用力压着他臂膀的青筋线条,人才停下正式开启拉锯战。
她在被任易侵,犯。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浮现时,应季雨仿佛听到了卫生间的水龙头的声响。
被磨药器敲好还没来得及收入瓶中,即便他用手接着还是奢侈地从指缝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