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侧着头习惯性地贴在他身上,胳膊松松垮垮环着他的腰,又仰着下巴问: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醒?”
声音软又懒, 沙沙的, 独属于午睡后的温和倦意。
他刚热好,还煮了蛋花汤。
窗外下着小雨, 显得一切都很安静。
“猜的。”他敲了下她脑壳,语调懒散招手:“过来吃饭。”
她每次午睡都只有两个小时, 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