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不懂。

潜导全程倒是说得津津有味，还不时比划一些手势，在小白板上勾出了一些地点轮廓，还描了一些点。

江明费了老大劲，才大概琢磨出好像是有提到鲸鲨，海豚，锤头鲨什么的……

直到潜导的介绍结束，江明总体上还是一头雾水。

洛清月给耷拉着眉眼的江明喂了一夹拌好的金枪鱼腩切片，笑道：“跟你说过啦，他们不懂中文。是不是没怎么听懂？他们的口音都比较重。”

江明嘴角抽了抽：“真听不懂。”

洛清月：“你先吃，吃好了我告诉你他都说了什么。”

江明定定看着她，嘴里囫囵吞咽着精致的海鲜餐点，忍不住问：“月儿来这里潜水过很多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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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就没在洛清月脸上下来过，她歪着脑袋轻轻摇头：“没有，我也是第一次来。”

江明更惊讶了：“你不是说这个岛都是你的吗？”

“是啊，但是一直没有时间机会来……”

“而且，我也想和你一起来啊。”

朦朦胧胧中，江明又觉得脑子里忽的蒙上一层白雾，带来轻微的刺痛与耳鸣。

他挠了挠额角，满怀幸福的感叹：“月儿，你真的好像我的天使。”

“要不是能感受你的体温，闻到你的气味，实实在在触碰到你，以及每天醒来都看见你，我真的会以为我是在做梦。”

“呃……恐怕做梦都还不敢这么完美吧……”

“就算是真的在做梦，我也会一直在阿明的梦里陪你的。”

洛清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你想做什么，也都像在你自己的梦里一样，都可以做啊。”

要不是生物判断力还存在，江明都真的要动摇了。

他盯着洛清月，重重呼出一口气低声说：“……我现在就想和你一起看看夜晚的珊瑚礁。”

“还想和你一起看海上的日出。”

洛清月的眼眸又弯成了月牙：“嗯~我知道。”

“因为，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我们看到体验过之后，就会觉得生命也很美好，不枉此生，对吗？”

江明愣住了。

他在洛清月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一瞬间。

脑子里的耳鸣像雷鸣般炸开。

他难受得龇牙嘶了一声。

洛清月被他吓了一跳：“阿明？怎么了？”

喜欢被病娇财阀老婆绑走，我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