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
“师弟,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婆婆妈妈。”他站在旗杆上,掀开了遮住面容的黑色兜帽。
一张苍白消瘦的脸露了出来,眼窝深陷,颧骨高耸,一双幽绿色的眼睛闪着令人不安的绿光。
侯宇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你来这里做什么?”
贺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环顾四周,眼神轻蔑地扫过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士兵。“啧啧啧,看来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嘛,都当上大秦的走狗了。”
“你放屁!”徐恒闻言大怒,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指着贺山,“大胆狂徒!竟敢辱骂朝廷命官!”
“徐恒!”沈括一把拉住徐恒,低声道,“别冲动!”他心中隐隐感到不安,这个贺山的气场太过强大,内功绝对在侯宇之上。
贺山一脸冷笑,根本没把徐恒放在眼里。他随手一挥,一股无形的气劲将徐恒连人带剑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士兵们见状,更加惊恐,纷纷后退,口中惊呼:
“我的娘啊!这是什么妖术!”
“他…他…他竟然…一挥手就把徐将军打飞了!”
“这…这也太可怕了!”
贺山没有理会这些吓得屁滚尿流的士兵,他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随手扔给了侯宇。
令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落在了侯宇手中。侯宇接住令牌,低头一看,只见令牌上刻着“匈奴单于”四个字。
沈括心中一惊,顿时明白了过来。难怪这几日匈奴军如此安静,原来是……
侯宇死死地盯着手中的令牌,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贺山见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师弟,怎么样?为兄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侯宇猛地抬起头,双眼血红,死死地盯着贺山,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勾结…匈奴?!”
贺山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一种阴冷的杀意。
“勾结?呵呵,师弟,你错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过是拿钱办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