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便问道:“怎么了?”
“疼吗?你的后背?”沈言伸手轻轻抚摸。
“不疼。”魏行道。比起沈言昨日咬他的那口,这后背都不算什么了。
不过沈言这个角度,看不到咬痕,他也忘了昨夜咬过魏行。
“那就好,我不想动,你给我穿。”沈言放下手,眨了眨眼道。光是刚才抬手,他都觉得手臂还是酸软的,完全不像动弹。
“好~”魏行宠溺道。
给沈言穿完衣服,魏行也没让他下地,直接抱着他去了饭堂吃饭。
出了门,沈言才注意到,外面阳光明媚,太阳暖洋洋的照着院子,他忍不住道:“太好了,雨停了!”
虽说下雨对庄稼好,但是连着下几日雨,却是让沈言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发霉了,急需要太阳晒一晒。
“过两日我们就能回去了。”魏行笑着回道。
虽说昨夜雨已经停了,但是现在路上还是泥泞,根本没办法赶马车。等太阳晒两日后,泥路基本已经不沾脚,那时候再走是最合适不过的。
雨过天晴后,太阳很大,仅仅两日工夫,路上已经半干,第三日,沈言和魏行就收拾东西,赶着马车回县城。
回去的马车是魏行赶的,小东那日回县城取钱,两人不想让他来回折腾,就没有让他再来大河村。
一场雨过后,佃户们种下的小麦已经发芽,现在地里能看到刚冒出的嫩芽,绿油油的。佃户们大部分都忙着上山找野菜和其他的吃食,存着过冬,留在家里的只是小部分。留在家的人看到他们的马车出来后,都连忙过来和两人告别。
*
冬季已经悄无声息的到来,除了沈言的几家店铺,县里的生意也进入了寒冬。许多店铺因为付不起租金或者发不起薪水,在坚持了了一整个秋天后,到了初冬,再也支撑不住,陆陆续续关门。
聚贤楼也是其中之一。
在聚贤楼的老板张化买通聚德楼的厨子朱万荣,想抢夺酒楼的生意,但是却因为沈言推出的川菜而失算后,沈言就很少再关注聚贤楼的生意。
不过星哥儿倒是很关心,隔断时间就会打听一下聚贤楼的生意如何,打听之后,每次碰上沈言,就会和他说上两嘴。因此即使沈言自己不关注,他也一直知道聚贤楼的生意越来越不好,特别是夏季粮食短缺过后,更是几乎没人去他家吃饭。
经历过降菜价、降薪水,聚贤楼的味道本就有了大幅下降,食客比以往少上很多,几乎不挣钱,张化也只是在勉励支撑。
到了如今,县里人钱包不如以前鼓,他们若是去酒楼食肆,首选的是沈言开的几家店,因此聚贤楼从秋季重新开业到如今,几乎没有顾客。
沈言今日和星哥儿一起,恰巧路过聚贤楼门外。星哥儿习惯性的往那边一撇,* 看到聚贤楼一个客人都没有。同时他还看到了一张告示,扯了扯沈言笑着道:“言哥,聚贤楼做不下去,要卖掉了,真是大快人心!”
当时聚贤楼的老板偷取配方,星哥儿知道后,就很看不惯这人做生意的手段,今日看到这张告示,看到他们生意做不下去,一时高兴的很。
“星哥儿,先不去买东西了,我们进去看看。”沈言闻言笑着道。
“嗯?言哥,你是想买下酒楼?虽然我们的酒楼生意好,但是现在再开酒楼,恐怕不挣钱吧?”星哥儿有些疑惑。
“就是现在买才便宜,县里的生意不会一直这样。而且,酒楼针对的顾客不一样,也不一定不挣钱。”沈言回道。
“好,我听你的。”星哥儿道。
两人走进聚贤楼,看到酒楼内更加冷清,连一个客人也没有,更没有招待的伙计,只有酒楼掌柜的坐在柜台前打盹。
最近酒楼一直没有客人,他东家又准备卖掉酒楼,店里的伙计和厨子全部都别解雇,掌柜也无需像前段时间那样忙着招揽顾客,只是在此处等着有没有人来买酒楼。
两人走过去,沈言伸手敲了敲柜台:“掌柜的!醒醒!有客人!”
掌柜被惊醒后,看到面前站着的两个漂亮哥儿,挥了挥手,不耐烦道:“我们酒楼今日不卖吃食,你们要吃东西,请到别处去吧!”
他们酒楼现在连厨子也没有,这几日偶尔有人来吃饭,掌柜都是这样打发人的。
“我们不吃东西,刚才看到外面贴着告示,你这酒楼要卖掉?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你可能做主?”沈言道。
“谈生意的!两位稍等,我去请我们老板过来!”掌柜态度一下子变得热情无比。
聚贤楼从半月前已经挂出告示要卖掉,但是至今为止,只有两个人来问,且这两个人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