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样,他就觉得脸颊和耳朵烫得不像样,都不敢把脸面向晏桉。
晏桉无法拒绝这个正当请求,即使他不是徐延山的生活助理,作为一个朋友, 他也没有理由不帮。
其实他都不知道,这么正常的事, 他为什么会绷紧神经。明明遇到野猪那次, 他帮徐延山上药时都一切如常, 现在胳膊换成了脊背, 也没有什么区别, 又不是让他在徐延山的大胸肌上摸防晒油。
晏桉拧开防晒油的瓶盖, 倒了一些在手心里, 又双手合拢搓了搓。
防晒油看着油腻,实际上在皮肤上却很清爽。晏桉将涂抹匀防晒油的手按在了徐延山的背上,开始慢慢按压揉搓, 让防晒油在徐延山的背上涂抹均匀。
徐延山的背肌也练得很好,肌肉线条流畅,手贴在皮肤上,很光滑有弹性,能明显感受到手底下的肌肉和其中蕴藏的力量。
晏桉垂眸, 视线落在徐延山的肌肉上。本来清爽的蜜色皮肤,在他的手涂抹过后,在阳光下呈现出明亮的色泽, 显得肌肉线条更加突出。
晏桉有些沉默,这是正经防晒油吗?怎么比健美比赛用的油还效果好?
明明海风吹拂过来的是带着些许咸味的新鲜空气,晏桉却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呼吸。海浪声好像屏蔽了外界所有的喧嚣和嘈杂,使得他所有的感知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触觉最为敏感的指尖。
“好了,小山。”晏桉挪开了手,垂在身侧。手上残余的防晒油带着湿润滑腻,他情不自禁将手指和手心握成拳相互摩挲了一下。
徐延山翻了个身,赤.裸的上半身就转来过来。饱满的胸肌和八块腹肌生动诠释了凹凸有致的另一种用法。
“还有前面。”徐延山闭上眼,看上去还挺享受的,但手指却攥住了裤子的一角。
晏桉瞥了瞥他的胸肌和腹肌,喉结上下滚动:“前面你能够着,自己擦。”
徐延山睁眼,面色如常,耳背却隐忍到发红,他有些磕巴,但还是坚持说:“作为我、我的生活助理,你、你可以帮我吗?”
晏桉勾起嘴角,微笑:“不可以。”
他直接把防晒油塞到徐延山手里:“你自己说的,下班时间我只是你的朋友。”
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延山眼角垂了下去,像骨头被偷走的大狗狗。明明是那么一大只,却可怜巴巴的。
他突然想到什么,眼睛发亮,手肘撑起上半身,注视着晏桉:“朋友之间要相互帮助,那我来帮你擦吧?”
晏桉看了他一眼,躺在了旁边:“不用。”
明明海边的阳光炙热,但晏桉上衣的扣子却依旧扣得一丝不苟。他额间没有汗珠,看上去依旧干爽,像是艳阳下的冰山,瓷白的皮肤在明媚的阳光下愈发显眼。
不能帮晏桉往背上擦防晒油,徐延山有些失落,但他随即又开心起来,和晏桉并排躺在了一起。
海风徐徐吹来,晏桉放松了身体,慢慢闭上了眼睛。
而徐延山挨着晏桉,手臂时不时就会蹭到晏桉,触碰到他温热的肢体,让他的心总是砰砰直跳,像海面上的波涛,无法平静,在海风的吹拂下,泛起层层波浪。
来到了海边,自然要吃最新鲜的海鲜。显而易见,中午的饭菜全是各种海产品。
徐延山吃得开心,晏桉受他感染,也不由得翘起嘴角。
尽管这些海产都是当天上岸,当天就送上了餐桌,但徐延山还是觉得不够新鲜,他提议:“小桉,咱们下午去海钓吧?当场捕捞上来的,当场就烹饪,可以吃到最鲜活的海鲜。”
确实,捕捞上来到下锅,中间的间隔不过几分钟,想不鲜活都难。可怜那些被捕捞上来的鱼啊蟹啊,都来不及给自己做个往生祈祷,就一步升天跨入锅里。
晏桉查了查天气,并没有任何风暴预警,一直都是晴天。除非他们太过倒霉,遇上突发情况,否则基本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笑了笑:“好啊。”
吃完饭,海钓用的船就停在不远的地方,晏桉和徐延山步行过去。
坐上船,晏桉和徐延山也没有进船舱,就坐在外边吹海风闲聊,等船往海里开开才正式开始海钓。
晏桉问徐延山:“你家里人都像你这么喜欢吃海鲜吗?”
一般像徐延山这么喜欢吃海鲜还不腻的,很多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家里人肯定有同样热衷吃海鲜的。
徐延山却摇了摇头:“我爸爸更喜欢吃牛羊肉,我的兄弟们的话我也不知道,以前他们都是给什么吃什么。”
说到徐延山的兄弟们,晏桉奇怪:“我进公司的时候,听说你是集团二少爷,应该上面